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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

发表于 2023-10-15

诗

「蓝天下的雪白山顶上,横向写着这样一段文字:’未知的世界在向您招手!’柏木用红笔在这行字和峰顶恶狠狠地打了个叉,并在一旁潦草的写道:
‘未知的人生不堪忍受!’」
————三岛由纪夫《金阁寺》

无心的霓虹之歌
「不用担心啊,Aster 17岁朝气蓬勃的我 可是被这城市囚禁住的霓虹」 ——アスター —はるまきごはん

在谁人也不知的秋日夜半
世间万物陷入沉睡之时
唯独我未曾入眠
头脑麻木一片
额角也隐隐作痛
却执意张开空洞的双眼
我想要——

我想要看见,想要
我想看见,
被残酷现实鞭挞前的身影
并非计数日期蒙混度日
而是,闪闪发亮,溢散出绚烂的梦色
我想看见,
瞳中紧掩的梦幻,向世人关闭的心门
并非抑郁发作,靠酒精与运动饮料暂且变得开朗
而是心灵如浩渺天青石一般深远
我想看见,
那浑身霓虹的我
而不是那灰暗令人唾弃嘲诮的躯壳…….

多少京、多少垓、多少阿僧祗——
的岁月前,
我一定温柔的笑说过
「16岁朝气蓬勃的我
可是被这城市 囚禁住的霓虹」
屈从于铁蹄蹉跎的我
又何从去拥抱那极彩,流动的幻境呢
霓虹管的梦色,爸爸妈妈并没有看到
知道一那由他,一恒河沙,一无量大数过去
身由阳光转向颓废
心由绮丽转向灰败
坐在其实不属于自己的座位上昏昏欲睡
却无法进入桃源的梦
只有无梦的沉酣
醒来又是无期待的一天
「对不起啊,要是听从那淫威
‘我’可就消失不见了」
连这样的声音
也无法听到了
如此,我还能依靠何物呢

监视器前的人生
被下达的谕令,忍耐与顺从的最高教义
带着枷锁饮泪的跳舞
不复纯真的歌唱与麻木
卑劣的满足感是唯一救我饥渴的解药
有几天我逃离了
挟着《存在与虚无》和十数大罐啤酒
在无人注视的寒冷,夜的大街上,喝的微醺而颓唐
在这路上乱步
无助的躺倒在砂砾与尘灰的地上,恣睢与爬虫和影子为伍
或是度一个无眠之夜
借着狂热的余兴,说些颠倒错乱的心里话
但最后,还是痛苦的意识到
「长围裙终归是有温度的人」
被威逼利诱,拖着疲劳深入大地的脚步
回到坐落在两点一线上的两幢房子
献出自己七彩琉璃的心脏
和有温度的大家,有温度的他们
再次发生什么事件,为那心多添几道裂痕
再次成为自己,再次改过自新
然后再次把那些东西打倒在地
再次吞咽这苦艾酒
再次让支离破碎、难堪大用的琉璃沉絮浑浊
…………

无人抚慰的我
只能任凭涌入双耳的音乐,得到慰藉
让干涸的泪腺,久旱的土地
得到一丝甘霖的补偿
若这就是可悲的宿命
就请再让我绽放霓虹的极彩色
让我永生都不再彷徨
让我那朽木生花,谎言与偏见消散
卑下的梦想也得以满足
愿一等星的光芒也让世人看得见呢

霓虹 终究还未曾再临
漆黑如墨砚的天空下
仅有一颗忧郁的孤星,这“不眠者的太阳”呵
与远处传来的缥缈乐音
伴我撑过今夜
面对不愿意面对的所谓明天
抱紧并未得到的吉他
今天,也冀求着
哪怕
做一个霓虹般流光溢彩、耀眼灼目的梦

▲Fin.

未命名

发表于 2023-09-18

我爱,但我恨,我错了吗?

诚实的说我不喜欢议论文。必须要按这个那个的套路来写,天性就受束缚而不能发挥。我之前作文写得好,是因为没人要求我怎么写,而且我写的不是记叙文就是小说。可现在,这不就是新型八股文吗?这是这篇文章诞生的初衷。

我是极力反对作文模式化、应试化的。太过死板如八股文,反而成为了束缚思想的工具,是催生出黑暗的父亲与母亲。
昨天看了个视频,其中论述的核心观点是:
我爱,但我恨,我错了吗?
这里是从艺术生的视角切入的。“我”因为热爱二次元,或者就是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喜欢画画,于是去报了艺术生。“我”是怀着热爱去学习绘画,但很可惜学校教的艺术课程对以后的绘画历程基本没啥帮助,虽然不是一点用也没有,但就只是在教你点考试技巧。诸如苹果的每一笔怎么画,还有如何在画布上点出更多能得高分的颜料点点。只是在专业考试里得高分的技巧,仅此而已。这就与“我”初心者的热情冲突了,自己也考不好,使人产生了自我怀疑与自我否定。
那么,推及到文理科生亦是如此,其中尤以写作文比较经典。
我是理科生,用新高考的话来说是物理类倾向。但我从小就喜欢写文章,喜欢“舞文弄墨”。从小学起,除非不好好写,我的作文全部都是优。大概什么样子呢?在小学两三年级左右,我已经能写800字以上的文章了。虽然文字在今看来颇为稚拙,但绝不是对我没有影响。但从初一第二学期开始,知道我被卷入应试的浪潮之中,我才变了。
初中时,因为开始逐渐的写议论文了,我作文的情况就变成了这样:记叙文和小说全部是优,但间或写的少数议论文就出现了“良”“优-”的字样。就有一次写议论性的书评,我的评语是“良-”。老师和我这样说:“如果没有那段对美学的深刻探讨,你的作文我只能给及格。作为书评来说,读后感的部分太少了。”当时我啥也没说,但这是第一次打击。其实我的语文老师是个很好的人,她只是从考试的角度来评判我的作文而已——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但是,我本能写好,写得像一个好学生应该写的作文,但那样,就不是我的作文了,那样“我”就消失了。再后来一点,初三的时候,我们换了一个语文老师,我们副校长。她的最大特点就是:古板。还是写议论性语段,我标新立异的立了意,用典“㯓腊亦放,何必枪铃邪”

未命名

发表于 2023-08-16

##晚餐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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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べたくない物だって沢山あった
我不想吃的东西数也数不完
けどそしたら私はどんどん死んで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我会慢慢死去
小さく惨めになって
变得渺小而悲惨
おもちゃのコックが作ったスープを飲んで
喝下玩具厨师煮的热汤
その温みを朝まで取っておこうと
那份温暖熬到天亮
お腹を抱えて眠ろうよ
抱紧自己好好睡一觉吧
どんな時もいい子にするよ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乖乖的
昔ママに貰ったルール
从前妈妈定下的规矩
寒い夜の路傍で見失った
某个寒夜里在路边弄丢了
開かない扉の影、白い鈴
打不开的门的剪影,白铃铛」
__はるまきごはん、初音ミク《ディナーベル》
这就是所谓“东方式的爱”吗......

今天晚间,那个当父亲的男人告诉我我几乎完全不能有所触动的话语。
是的,从小家长告诉我们要听话,我也不例外。只要我父母不能接受的东西,我就不能干。幼时如此,小时如此,长大亦如此,甚至变本加厉。
“就算父母做错了你也不能说。”
“我相信对于‘孝’你懂得比我更多。”

当时我甚至大逆不道的想,所谓“孝”不就是封建专制的遗风吗,家长是孩子的权威,那么孩子以后就绝对听从权威,自然而然的就能成为被剥削的社畜了吧!

当然只是我的偏激之言,气话而已,有点过分了。不过确实是这样不是吗。父母就是天吗?请容我存疑。

汪曾祺先生老早在《多年父子成兄弟》里说过:“我觉得一个现代化的,充满人情味的家庭,首先必须做到‘没大没小’。父母叫人敬畏,儿女‘笔管条直’,最没有意思。”

父母想让我成为的是无趣的大人。所谓成长,类似动漫里那样的正向成长压根就不存在,更多的还是由充满梦想的少年成长为无趣的大人。把梦想与欲望尽数埋进土里深深埋葬,连个性和自我都舍弃……我不想那样。比起这种我宁愿不长大。

长不大的奥斯卡——他敲打着儿童玩的铁皮鼓,用孩童的眼光审视社会————

…….

…….
什么叫所谓关爱?我承认我收家长照顾本来应该心存感激。但是这样下去我根本受不了。

啊啊,转捩点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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どうせ幾年経って車が空飛べど
反正即使再过几年 汽车就能在空中飞翔
きっと何年経って機械が喋れども
即使再过多少年 机械也一定能说话也好
何だって言いたいんだ
想要说些什么呢
便利って言う前に
在说着「很方便」这样的说话前
心の傷口を治してくれ
请给我治好 我内心的伤口吧
あんな空でミサイルが飛ぶのなら
假若有导弹在那样的天空中飞过的话
そんなもので幸せを乞うのなら
假若以那样的东西去哀求幸福的话
優しい人にならなくちゃ
那我就不得不当个温柔的人呢
僕は僕を肯定していけるかな
如此一来我就 大概能 肯定自己了吧...

——Neru《How_to_世界征服》

一遍一遍的不停地循环着《晚餐铃》,几乎每一个乐句都使我潸然泪下。但我已经哭不出来了,那几乎干涸的泪腺只能湿润我的双眼。
######「“妈妈”象征的扭曲自私的大人形象,在暖光背景下逐渐变成长发,狰狞,手拿镰刀的样子,伴随着孩子的疑问—“因为不能选择,所以才不情愿地称之为爱吗?”无力改变这些,自己和自己的家只是世俗的一部分,痛苦地认识到自己终归需要“晚餐铃”来治愈、自己和窗里的“长围裙”归根结底是有温度的人。」——音乐评论中如是说。

是的,我一遍一遍的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话语权,但那终究是镜花水月。我清楚自己是人形,一个牵线木偶,舞台便是父母小小的手掌心,掌中起舞如赵飞燕,直到成年之前挣不脱囹圄。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我支离破碎的心仅能做的就是硬撑。不去寻求安慰,也几乎无法寻得慰藉。因为在外人看来我的身世扑朔迷离,几乎没有人理解我的这份情结,那才正常吧。他们尽力的抚平我的心伤,这就不错了。我也表达我对这样的人的感激。

——这就是躁郁,我的好伙伴。已经体验过无数次的伤痛,只好用无梦的酣眠…….对我来说睡眠就像存档点,能消除一切不良状态,让我看起来变得开朗一点活下去。
我以前写过,“简直……就像夏天的终焉一般。”看来,2023的夏天,对我来说,真的终结了。

“特雷斯是个懒惰的人

鞋子只穿半只

裤子穿到一半

把紫边帽子摘下

晚安呼呼

在熟睡中全世界的个子

都长高了

——寺山修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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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束ではない
并不是个约定
結論ではない
也不是个结论
ただ正常にただ正常に
只是正常地
銀雪をかぶる
被银雪覆盖着
ハートが冷める前に
在我的心脏变冷之前
名前を呼んでディナーベル
呼唤我的名字吧 晚餐铃


ただ正常にただ正常に
只是正常地
選べないのに
不能选择
選べないのに
不能选择却为何
選べないのになぜ
还是需要她呢?
必要なんだろう
因为不能选择


選べないから
所以才不情愿地
仕方がなく愛だと言ってしまった?
称之为爱吗?
エプロンドレスもまた、人だもの
长围裙也是有温度的人


誰も気にしない
谁也没有在意
何も変わらない
什么也没有改变
もう知っている全て知っている
我已经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
ありふれたような
世俗地
皆と同じような
和大家一样
私の熱を止めて
治好我的发烧吧
優しく止めてディナーベル
温柔的治好我吧 晚餐铃

未命名

发表于 2023-07-30

标题: null

深夜,躁郁

此文献给我曾经的友人,旅程的伙伴
在这里让我写一遍你的名字吧,哪怕其中一个也好——
SAKAKINO

最终,我还是未能做到﹣不可言者,当以恭默﹣这句话。
我要说的是:
我终于帮你找到无水印原图了……
Hiten 老师的画工依旧是几近无可挑剔的美丽,看见那色彩晕染开来,逐渐浸没了我的内里构造。所谓心之所在。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时光,美好到现在看来近乎反讽。此乃所谓的”美好的每一天”乎?我觉得大约是的。
只可惜我们﹣-
「本该在此投身同一片天空,曾几何时我们却分道扬镳了呢?
孩提时期,这双眼牢牢紧盯的东西,如今却「明明看见了却佯装不知」
若这就是长大成人这回事,那我就永远当个孩子,也无所谓。」
心理上或许真实或许虚假的病症在折磨着我。我不知道如何去做。快来个人把我打醒吧一一把我从那情绪的深渊里拉出来。不,最终我还是做不到吧。
“快去看医生吧!”耳边传来了讥笑的嘲讽声。我浑身只觉得略有些发热,脑子里一片麻木。是的,病症发作。
快让我从梦里醒过来吧。做了两三年忘不掉的梦。
“……我需要你,只为能梦见你”
-﹣费尔南多·佩索阿《不安之书》
能梦见你,是我的过人之处。
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我在这梦里看见你。你的存在。你的每一寸肉体。你的灵魂。
![](https://p.sda1.dev/12/f78a238e6cb9f11827ceedd83650c42a/psc _1_.jpg)

未命名

发表于 2023-07-13

Re:Hello world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步。
这个博客最初始于我还在上网课的时候,靠摸鱼的时间建立了雏形,最近才得以完善。
那么,废话也不多说了。
初次见面的人初次见面,好久不见的人好久不见。欢迎来到的我的博客。
在这里特别鸣谢我的同学小杜同学,以及热心班友茵陈先生。
Inoru 上
2023.7.13
109951168179483007

未命名

发表于 2023-02-02

第二个test。
又出现问题了(
2023/2/2 22:46

未命名

发表于 2023-01-13

我爱,但我恨,我错了吗?

诚实的说我不喜欢议论文。必须要按这个那个的套路来写,天性就受束缚而不能发挥。我之前作文写得好,是因为没人要求我怎么写,而且我写的不是记叙文就是小说。可现在,这不就是新型八股文吗?这是这篇文章诞生的初衷。

我是极力反对作文模式化、应试化的。太过死板如八股文,反而成为了束缚思想的工具,是催生出黑暗的父亲与母亲。
昨天看了个视频,其中论述的核心观点是:
我爱,但我恨,我错了吗?
这里是从艺术生的视角切入的。“我”因为热爱二次元,或者就是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喜欢画画,于是去报了艺术生。“我”是怀着热爱去学习绘画,但很可惜学校教的艺术课程对以后的绘画历程基本没啥帮助,虽然不是一点用也没有,但就只是在教你点考试技巧。诸如苹果的每一笔怎么画,还有如何在画布上点出更多能得高分的颜料点点。只是在专业考试里得高分的技巧,仅此而已。这就与“我”初心者的热情冲突了,自己也考不好,使人产生了自我怀疑与自我否定。
那么,推及到文理科生亦是如此,其中尤以写作文比较经典。
我是理科生,用新高考的话来说是物理类倾向。但我从小就喜欢写文章,喜欢“舞文弄墨”。从小学起,除非不好好写,我的作文全部都是优。大概什么样子呢?在小学两三年级左右,我已经能写800字以上的文章了。虽然文字在今看来颇为稚拙,但绝不是对我没有影响。但从初一第二学期开始,知道我被卷入应试的浪潮之中,我才变了。
初中时,因为开始逐渐的写议论文了,我作文的情况就变成了这样:记叙文和小说全部是优,但间或写的少数议论文就出现了“良”“优-”的字样。就有一次写议论性的书评,我的评语是“良-”。老师和我这样说:“如果没有那段对美学的深刻探讨,你的作文我只能给及格。作为书评来说,读后感的部分太少了。”当时我啥也没说,但这是第一次打击。其实我的语文老师是个很好的人,她只是从考试的角度来评判我的作文而已——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但是,我本能写好,写得像一个好学生应该写的作文,但那样,就不是我的作文了,那样“我”就消失了。再后来一点,初三的时候,我们换了一个语文老师,我们副校长。她的最大特点就是:古板。还是写议论性语段,我标新立异的立了意,用典“㯓腊亦放,何必枪铃邪”
(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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